婚女嫁,自是天经地义,何况我以官媒相聘,并无违矩之处,将军凭什么如此说?”
敬安说道:“我这般说,自有我的道理。”说着,那双眼睛一转看向月娥,说道:“姚月娘,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月娥瞪向他,心头又惊又怕,却仍镇定,静静说道:“将军,你这话是何意?今日是民妇同苏青大喜之日,将军若是来喝喜酒,我们夫妻欢迎之至,将军若是来捣乱,虽然将军身份尊贵,却还有王法相关,将军请三思而后行。”
贺知县及旁边官媒大人听了,也连连点头。苏青紧紧握了她的手,低头同她相看,以眼神安慰,月娥便冲他勉强一笑。
敬安听了这话,又看他两个缠绵之状,哈哈仰天而笑,说道:“夫妻?好一个夫妻,姚月娘,你莫要逼本侯。”
月娥不语。苏青说道:“将军,要说的话,拙荆已经说了,将军若无其他事,还请叫典礼继续。”
敬安看他两个相依相偎,“夫妻同心”,笑了两声,才又说道:“打得好如意算盘,只不过,本侯说姚月娘不可嫁,就是不可!”
贺知县同官媒两个面面相觑,都觉得有些看不下去,就算是他骄横跋扈,好“欺男霸女”,也不是这么个正大光明欺负人法儿的……
贺知县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