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如他所说,能够指挥韬略,也是好的。”
月娥望着姚良略带激动的脸色,那冲到喉咙口的一句“不许”,无论如何说不出,想了半晌,默默起了身,说道:“夜深了,先睡罢。”姚良拉住她袖子,叫道:“姐姐……”又说,“姐姐你若是不开心,我便……熄了这念头便罢了。”月娥见他如此懂事,又好说什么?只说道:“并无,只是,要好好地想想。”说着,就推开他的手,转身出门去了。
十三到十八日这几天,月娥便没有再出门开铺,只在家中静养,每天喂喂鸡逗逗虎头,日子过得清闲。这几日里,渐渐地那胸口的伤也都全好,先前出侯府之时,敬安送了一瓶子京城里叫人快马加鞭送来的药膏,月娥有空闲便涂些,如今伤口痊愈了,疤痕也退却不少,只留下浅浅地一道痕迹。左手的拇指也将养的好了,又可以运动自若。
十八日这天,姚良叫了几个衙门的同僚帮忙,将买了的大红对联同各色的“囍”字到处贴了,不多时,喜娘跟个小丫头也上了门来,原来是苏青怕姚家只月娥一个,没个丫头帮忙,会不免忙乱,故而叫人帮手。月娥正坐在里屋,面对那些喜服跟首饰,有些不知所措,姚良将两个女人让了进来,喜娘张口便夸,说道:“姚娘子生的俊俏,这打扮起来,还不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