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我会命人安排照料,不至于流离失所。”
东炎这才点头,说道:“我虽然为天子效忠,按律行事,但是王法之外,尚有人情……赵家只赵铭一个独子,老父风烛残年,倘若因为赵铭之事,却害了他的老父……古人云‘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欲言又止,就看向敬安。
敬安会意,说道:“大哥放心,我明白。”又叹,说道,“素来无数人只说大哥铁面无情,却谁又知道大哥底下却是外冷内热,侠骨柔肠的呢。”
东炎听了这半是调笑的话,便又喝道:“少胡说!时间不早了,别在这里乱缠了,赶紧回去休息罢!”
敬安答应一声,将走未走,东炎冷眼瞥见,说道:“怎么了?”
敬安停了脚,回身行了个礼,说道:“大哥……我近日有些事情,恐怕需要离京一段日子……”
东炎一怔,说道:“可是圣上令你出京?”
敬安说道:“并非如此,只是我自己有些私事。”
东炎皱眉,说道:“你又有何事?”
敬安垂眸,慢慢说道:“是些须亲自去料理的昔日之事。”
东炎问道:“去何处?”
敬安说道:“北边。”
东炎问道:“多长时间?”
敬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