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向着旁边扔下。
因着要戴帽子方便,月娥里头便只扎了一个发辫,将头发都窝在帽子里,此刻长发如瀑,倾泻而出,不由一惊。
敬安盯着她,微微一笑,伸手搂住她的腰,轻而易举将人带起来,向内便去,一边说道:“倘若这里亦有一张床,倒是天作之合。”
月娥被他抱着,双脚悬空,急忙叫道:“侯爷,侯爷!放我下来!”敬安将门一脚踢开,望着面前的里屋,忍不住哈哈大笑,原来这里的屋子比先前在紫云县的要宽敞的多,果然是有一个炕在内,被褥齐全。
月娥心惊肉跳,拼命挣扎,敬安将门踢上,抱着她到了床边,二话不说将人压在身下,低头便亲。月娥的唇被咬住,又是一阵刺痛,却只能呜咽发声。敬安略松了她,却在她耳边轻轻又咬了咬,低低说道:“你逃啊,任凭你再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有本事找你回来,姚月娘,如今你再逃啊!——你玩的多大,本侯都陪你!”
又恨又恼,他声音凄厉愤怒,一边动手,在月娥的腰间用力一扯,将她的腰带扯断,将厚厚的外套敞开,里头就才露出曼妙的身段来,敬安的手从上到下,缓慢抚摸而过,说道:“这个法子很好,别的男人都看不到,嗯,我很喜欢。”又在她的领间撕扯一番,低头便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