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近一年来,朝思暮想,便在此刻,身下硬物如铁一般,抵着不放。
月娥身子微颤,埋首在他怀中,敬安只觉心头又苦又甜,又觉煎熬,只说道:“我方才气急了,才吓唬你,你别怕。”手轻轻抚摸过她的头发,亲了上去,嗅着那期间淡香,只说道:“你……就信我一次又何妨?”说着便微微地向上一动,却如身不由己。
月娥先前躺着,不由分说被他抱起来,那双腿便分了坐在他的腿上,早也察觉他身下不妥,动了两动,却只被他死死抱着,那物却越发硬挺,月娥脸上瞬间火热,说道:“侯爷……”声音亦颤颤的,生怕他忍不住。
先前敬安一阵暴怒之下,将她外面衣裳尽数脱了,上衫也有些不整齐,春光半掩,幸喜敬安还没有将自己的衣裳脱掉,是以虽然危险,但毕竟还隔着衣物。
片刻,敬安虽然心头喜欢,到底身子难熬,额头见汗,便低低说道:“一年了……月娘,我熬的好苦,你……成全我一回,好么。”月娥惊得一挣,却被他擒了腰身,他那般大力,自然是叫人身不由己的,敬安便用力,将月娥身子略微用力向下按了按,自己闷哼一声,劲瘦的腰向上略一挺。
月娥又羞又恼,只打他的身子,敬安却毫不在意,如此动了几番,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