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嚣张,自说自话一意孤行是惯常有的,倘若同那何知县一语不合,保不准就把何弄佩抢了来……那时候便热闹了,何况小郎的心思尚未弄清,一切静观其变再说不提。
    敬安见月娥这样说,便懒懒地说道;“随你,不管的话,我也懒得插手,横竖我只管我们两个就是了。”
    说着,就低头下来,说道:“昨日唇上的伤可好了些了,让我看看。”就低头轻轻捏着月娥的下巴。
    月娥微微避开,说道:“你别乱来,自是会好的。”
    敬安说道:“我不去碰这伤,便可以罢?”
    月娥刚皱了皱眉,敬安低头下来,轻轻亲吻她的脸颊,嘴角,月娥急伸手推他,敬安捉了她的手,翻身将她压下,月娥慌张,说道:“侯爷!”
    敬安模模糊糊答应了,说道:“你前日里……答应,要同我一起,可还记得?”月娥挣扎着避他,一时无法回答。
    敬安亲至颈间,望着昨日未曾消退的红痕,心痒难耐,触手过去,肌肤水嫩,爱不释手,便轻轻用指头摩挲着,说道:“怎不说话,可还记得?”
    昨日是他逼得无法,月娥才答应的,如今只想反悔。
    敬安见她咬牙不语,便伸手探入她的衣襟,说道:“可还记得?”
    月娥慌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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