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垂泪。敬安一时停了手脚,只是安抚,说道:“月儿,我这也是为你着想,你同小郎性情相似,小郎分明对那何弄佩有情,碍于其他有的没的,便束手束脚,我不过小小帮他一把,小郎有了前程,靠自己双手去博,日后若得了功名,还惦念那何弄佩,回来便娶了,岂不是好?——强如现在彼此郁郁,徒留遗憾。”
    月娥听他似话中有话,却不肯想,说道:“话虽如此,然而……你也太自作主张了,我才是小良的姐姐,凭什么这些话,他不跟我说,却叫你来说。”到底有些心酸。
    敬安说道:“这就是小郎觉得我同你亲近罢……或许,他知道倘若你不喜欢了,可以随意打骂我,所以才叫我来说?”
    月娥闻言,忍不住苦苦一笑,心酸稍去,然而那泪却更是忍不住,说道:“你只说这些油腔滑调的做什么,在你心里,只当我是……”
    转过身去,泪如雨下。
    敬安触动心事,从后面轻轻抱了她,说道:“你不知,我用了多少心才将你找到,疼你爱你尚来不及,当你是什么?你就是我心上的那个人,除你之外,更再无他人。”
    月娥本正在感念小郎,如今听了敬安的话,更是忍不住泪,敬安说道:“好月儿,我知你的心,你却不知我的,如今,你就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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