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炎缓缓说道:“你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你说,那个义妹,是哪里来的?”
敬安说道:“大哥……她的确是关牧之的义妹,我并无瞒着大哥。”
东炎说道:“你给我闭嘴!”蓦地回头,双目如电,手指着敬安,说道:“你那性子,当我不知道?整天寻花问柳,喜新厌旧,如今就全改了想娶妻了?你当我是瞎子呢!——自你从紫云县回来,便神不守舍,我是看得明明白白,幸而你还懂事,知道不负圣恩,肯好好地担当重位,我就不说!然而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你这一去北边,我便知道必定事有蹊跷,你实话说,你去北边做什么,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个女子?”
敬安见他说破,心头一阵踌躇,终于说道:“大哥……我去北边,的确也是为了她,只不过,我这次是动了真,此生只她一个,日后绝不再拈花惹草,做那无端之行。——我实并非胡闹,请大哥明鉴。”
话音刚落,东炎几步上前,伸手当空一抡,敬安不敢动,也有点未想到,只听得“啪”地一声,脸上已经吃了狠狠一记,疼不可当。
敬安身子一歪,却又站住。这边,东炎浑身哆嗦,眼睛泛红,盯着敬安,半晌才说道:“你好……你素来就是这样随心所欲……你还敢说?目无法纪君上,目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