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逆子!无论那安了舅是何罪过,只应叫他交付有司处理便是,怎容得你私下动拳脚?如今只因你这骄横跋扈,动手在先,——就算你有十分理,也只剩下三分,你还敢多话?”
    这话却有几分道理,然而想想当初情形,倘若能忍了,那除非是神人,更何况敬安爱月娥如命,不当场打死了那安了舅,已经算是阴差阳错,那安了舅他白捡了一条命。
    敬安不语。谢夫人这才看向月娥,略缓了声音,说道:“月娘,你实话同我说,当时究竟是何种情形,你也动手伤了安了舅么?”敬安伸手拉扯她的衣襟,月娥垂眸,说道:“我的确动了手的。”敬安一皱眉,便看月娥。
    谢夫人说道:“那当时,他可有近你之身?”月娥疑惑,敬安却说道:“母亲!他那种猪狗一样蠢笨的人,哪里能够!”
    谢夫人骂道:“你给我闭嘴,再多说一句,那家法须不是摆设着的!”
    敬安就看向月娥,月娥似有所觉,便说道:“幸亏侯爷及时赶到,他并不曾怎样。”
    谢夫人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又刚强,必不会怎样吃亏……但,毕竟那安了舅好色成性,是街知巷闻的,你同他同一房间,说出去……未免有人说三道四的,且如今那安了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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