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东炎定睛一看,见那轻衣之下,果然是一抹疤痕痕迹,当下是再无错儿了。
东炎自那奶娘嬷嬷嘴里听闻月娥那个印记之后,未见之前,仿佛心头火煎,片刻也等不得,就算是破釜沉舟都要一见真相,如今真相就在眼前,东炎却失了力气,跌在地上,只双手拥着月娥,只说道:“如今、如今你还说什么?容卿,容卿……”
月娥起先脱衣之时,就打定主意咬口不认,见他反应如此激烈,当下心头乱跳,只便说道:“大公子,有这个也不足为奇,何况,你也知道世间有那等面貌相似之人,倘若手臂上同样也有疤痕,也……也是有的。”
东炎的泪如珠串一般跌下,忍也忍不得,说道:“容玉,你何忍心这么对我?你可知道,这个痕迹是如何来的,我又如何知道?昔日楼夫人因你是女孩儿,甚为不喜,便将你扔在一边,不管不理,旁边炉子里的炭火烧得旺,溅了出来,正落在此处,是你的教养嬷嬷听到哭声甚急,进去看,才发觉已经烫了好大一块疤,——难道天底下还有第二个狠心的娘亲,不受喜的女儿?跳出炉的炭火?你说那些其他的做什么,你如何忍心瞒着我这么久?”恨不得大放悲声。
月娥拼力欲将他推开,只是不能,两人你推我抱,在地上争来争去,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