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低头轻轻亲她的脸。
月娥用力将他的脸推开,说道:“方才你无缘无故,为什么说起白衣庵来?”
敬安笑道:“还不认?你心里猜疑了的,是不是?”月娥说道:“是你说的,并非我提起。”敬安便叹,说道:“要你说句真话,跟要杀了你似的……好罢,我便跟你说,那天的确是有人传信给我,我才去了的,你看到的那人,原先叫做静瑗的,我不知你听没听说我同她之间的过去之事……原本,我跟她是君子之交,不知为何她有了身孕,月儿你信我,并不是我,倘若是我,天打雷劈……”
月娥低头说道:“我没说,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敬安才又说道:“我问她她也不说,因我先前名头不好,且那阵跟她也有些往来,所以都以为是我做下的……因这件事,我才被罚到紫云县去。她便出家了。”
月娥不语。敬安又说道:“昨儿她叫人传信叫我去,我只以为有事,便去了,我当时知道你跟母亲去了香叶寺拜佛,却一时没想到你们会去白衣庵……当时静瑗同我说了些往事,大概是风吹的她头疼,便站不稳脚,我便扶了她一扶,便只是如此了,再无后续,而且……据我所知,静瑗心里另有他人,就如我心里有你一般,是以我们两个是再没什么的。”
月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