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清冷,月娥走了半晌,连个人影都不见,忽地自一片寂静之中得这一声,甚是怪异。月娥转头望着那房门紧闭的几间屋子,略迟疑片刻,重退回去,便向着那边悄没声息走了几步。
果然就听得里头有个声儿,气喘吁吁,嘶声说道:“你这身子……越发好了,我、我迟早晚,要被你吸干了的。”却是个陌生的男子声音。
月娥心头一紧,却听得另一个声儿娇媚说道:“这般说,难道你不受用么?……还是……怕了?”
月娥听了这个,顿时如五雷轰顶,愣愣地在原地站了片刻。
里面两人兀自言语,男子说道:“我自是……受用的,怕什么?只不过你也……太厉害了,我只怕有朝一日、你……厌了我,嗯……”来不及多说,只呼呼大喘,听得人面红心跳。
月娥又想听,又觉得龌龊难当,见他们一时不语,不由地暗暗焦急,隔着窗户,心跳如鼓,忍不住伸手按着胸口,只怕那一颗心跳出来。
终于又听到那女子一声媚笑,说道:“我怎会厌了你……你竟比你师父还和我心意,这样的可心人儿,我怎么舍得呢?”声音嫩嫩地,似要滴出水儿来一般。
那人一听,越发动兴,里头呼喝呻吟,交缠一片,甚是不像话。月娥强忍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