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恍如隔世,大受刺激,哪里能撑得住他狂风骤雨?只不肯叫他忍了,故而曲意奉承,勉强受了,如今神智昏昏,兀自说道:“不累的……只是你……明日……”
敬安见她双眸半合,嘴唇微启,到底心疼,低头来便亲她的唇,手上便在她身上各处刺探巡逻,虽不敢再来,却又足足轻薄了一个时辰。
月娥起初还微微避开,呢喃说道:“你还要走,嗯……我很担忧……”敬安便在她耳畔叮嘱,说道:“你夫君无事的,宽心,好生歇着。”月娥朦胧里得了他这句话,已是睡了过去。
敬安哪里能睡着,身子强行歇了,精神却是亢奋之极。趁着月娥睡着,就缠着她只是亲,动作轻轻,生怕会扰到她。
子时刚过,外面有人低声叫道:“侯爷……是时候了。”敬安沉声说道:“知道!”拉了被子,替月娥盖好,自蹑手蹑脚下了床,把披挂整理好,穿戴整齐,便回身来,又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见她睡得安稳,便一笑,拿了长刀,转身出门,开了门,一时之间轻轻吐一口气,只觉得精神极好,整个人竟宛如新生一般。
且不说敬安安排擒贼之计。只说月娥长途跋涉,伤心伤神,又经这一番,迷迷糊糊地便睡过去,足足过了两个时辰,人才缓缓醒来,梦中不觉,方醒来那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