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虽然说是镇日里忙碌不停,眼睛嘴巴耳朵皆无一能歇息的,然而精神却更比昔日好的多。连些个头疼脑热的小毛病都荡然无存。
    药童暗地里问:“少爷这是怎么了,忽然答应了?”苏青只是摇头不语。
    他本是个温润无害的正人君子,从不会对任何人起怨愤之心,却因被敬安夺了所爱,愤怒之下,恨不得他立死当场,那是苏青第一次有了憎人欲死之心。
    当时,是月娥逃离紫云县之时,他去月娥旧宅,却正碰上敬安。
    苏青笑敬安的黔驴技穷,不错,他费尽心思,强取豪夺地将月娥弄了去,结果又如何?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属于他的,绝不会是他的。
    他心里痛之时,也觉得痛快。
    只因这不知天高地厚、为非作歹的小侯爷,也有得不到、落了空的时候。
    第二次相见,仍旧是在这旧宅里。往日的恨皆在心底慢慢地沉淀,唯有夜深人静之时,想到昔日之人的容颜,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才有难掩的伤心,一点一点清醒,化作纠缠不解的梦,直到天明。
    苏青自诩,已经心如死灰。
    故而不愿再娶亲,天大地大,他只认得一个姚月娘,或者,并非是什么“非君不娶”,只是因为,那些往事,太过“刻骨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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