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男子汉不闻不问,堪比畜|牲了吧?”
……
这话说得实在太难听了。李四儿急忙出声:“你凭什么这么说!”
佛尔果春一笑:“那么就把玉柱叫来吧!”
玉柱是叫不来的。虽然他才只有十四岁,却也染上了某些纨绔子弟的恶习。虽还不至于留连那些不堪的地方,可是饮酒宴请之事,却已是沾上了。
李四儿因他身边有人跟着,倒也不太在意,可是今天,也未免太晚了些,这……
佛尔果春抓住了把柄:“这么晚了,却不在府里,是去哪儿?”佟家对后辈的要求可谓严厉,特别是没成家的,可不许这么晚还不归家。
“是我叫他出去的,谁要你小题大做!?”隆科多一下子站了起来,张牙舞爪的捋袖子:“今天不打你,我就不叫隆科多!”
“阿玛!”岳兴阿扑了上来,按住他的手。
“荒唐,跪下!”这一刻,连佟国维也不能忍受了。
亲眼所见,怎好一再忽视。从大的到小的,一个个都这么没规矩。
“招娣,杏儿,杖毙,玉柱叫他回来思过。李氏……”佟国维看向隆科多:“你去鞭责二十。以后谨记本份!”
隆科多悻悻的应了一声。
佛尔果春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