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她穿着最爱的淡紫色绣海棠花纹暗纹比甲过来了。手里捻着月白色的一方帕子,低头擦眼泪。
    哭?可是佛尔果春分明看到,她是等门打开后才把手抬起来的。
    装得真快!
    不知道这回又是谁出事了。佛尔果春想着额泰和伊哈娜,突然便急了。但是即便再不喜欢富察氏也应该行礼,便福了福身:“侧夫人好。”她是决不肯尊称一声“额娘”,心里实在恨透了这个女人。当初大哥额鲁病死,因为其子,还有幼弟额泰都年幼,无力相争,在罗岱脑子发晕的坚持下,一等侍卫的差事便被富察氏的儿子讷亲抢走了。说是抢,却是有罗岱的命令,说不是抢,可它,明明就是抢啊。
    当讷亲在沾沾自喜的时候,何曾想过要照看一下他的侄子和额泰呢。
    侄子到底还占了个长孙的位置,可是额泰就是个废人了啊。
    佛尔果春想着他,心思又多了一重。
    额泰自从战场上下来,就承受很多压力。晕迷了七天七夜,终于救活了,却是坏了一条腿。
    他的脾气越来越坏,打人暴躁还是小事,自残的行为却是越来越严重了。
    得快些阻止他。
    佛尔果春想定主意,这便去找伊哈娜。她记得伊哈娜以前说过,都是这个时辰喂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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