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嘎鲁玳想了下又担心起来,问玉柱:“都是你,你不是说额娘不好意思留吗,现在都进去了,我没钱了,怎么办!”
    她更担心的是李四儿会不会跟他们翻脸。
    玉柱也不痛快,不过比她有底气得多:“你慌什么,额娘不是没怎么着吗。再说了,她凭什么跟咱们翻脸,你见过老太太跟咱们阿玛翻脸吗。”
    当然没有,宁聂里齐格怎么敢呢。
    同理,李四儿当然也一样。
    言传身教,这是因果。她要怪,就怪她自己。
    她以前让宁聂里齐格怎么过日子,现在,她自己也得这样。
    憋屈吧。这是报应。
    嘎鲁玳放心一些了,当然,她更倾向于李四儿没听到,但是也急啊:“那钱呢,钱怎么办!”
    “我损失比你大,我都没急你急什么。”玉柱反应过来了:“别作那样子,矫情,你肯定还有钱,给哥哥二十两,我请人喝酒。”
    他跟常宁的小儿子玩得不错,跟夸岱家的老二也还好。他们是兄弟,总能帮忙在阿玛那边说话的。
    别看年轻,喝酒喝出来的感情那可不浅。
    只要隆科多不倒,他们就有希望。
    嘎鲁玳气得哭起来了:“我哪还有二十两。你害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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