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快些吧。”再过一会儿,舜安颜就要过来习武了。
她重新蹲下来,用盒子中拿出已挑选好的红绳,放在自己的膝上捻。
康熙看她的动作,点了点头:“夫人倒是常做这些。”
佛尔果春没说话,抹好了络子,牵住梢尾。
即使元后面对他的时候也不曾这般舒适淡然。康熙知道那是规矩拘束的,这是无法避免的遗憾,因此,反而对眼前一切感到由衷的欣慰。
至少,她现在还不知道他是谁。她或许尊敬他,或许有些怕他。但还不至于诚惶诚恐的奉行尊卑。
他不希望他们之间的距离高不可攀,他希望的是尽可能的保留寻常人之间的温情。
就像现在这样。
康熙微闭着眼睛,避免给她压力,也借此良机体味此刻的心情。
寻常的,才是最值得拥有的。
康熙不知不觉的嗅到她的发香,睁开眼睛,看到佛尔果春拉起鞭梢轻轻一咬。
结好了,放开它,辫穗鲜艳极了。
康熙拉在手里掂了掂,果然样子和原来的一模一样,除了颜色更亮之外。
看着它,他有一种定情之物的错觉。
佛尔果春起身,收好了旧丝绳,一根根的抹齐绑好放入盒中。动作很小心,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