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啊。
嘎鲁玳想想应该叫伯娘,便抢先甜甜的唤道:“三伯娘好。”
布尔和听见,转过了眸子,微微一笑。
看看似是满意的,嘎鲁玳放心了。跟着施了一礼。
她抢在前面了,至于玉柱会怎么样,她管不了。
玉柱连忙脚一叉恢复坐姿站了起来:“三伯娘好。”
隆科多小夸岱三岁,这样喊也凑合了,反正是堂的,心里有数没必要次次都喊在嘴里。这样还亲热些。
布尔和笑问:“小崽子们,等急了吧?”
嗯?怎么这么说话。
玉柱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布尔和看了看他,轻哼:“就是你经常带着纳穆图喝酒的,你叫玉柱?”
玉柱开始明白了,变得有点结巴:“侄儿偶尔喝喝。”
“哦。偶尔。”布尔和似是同意了这个说法:“喝得什么酒?”
“女儿红。”这样的对话未免太荒唐了些,哪有待客像审问似的,可是玉柱不敢不说实话。
他害怕呀。他开始觉得到这儿来不是做客是遭罪了。
布尔和笑笑:“听他说你们是在十芳斋喝的酒,是不是。”那里的酒席可不便宜,最低的也是十两一席。以玉柱的条件,起码也要吃二十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