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伊哈娜自处吧,我跟她说过了,在慈光寺。我还有事,不歇着了,你把这里管好就行。”福全叹了口气:“先瞒住岳兴阿和舜安颜,别影响了前程。更不能让他们知道是皇上的意思。”
    佛尔果春和罗岱断绝了关系,当然就不能“回家”了。停在慈光寺也算是个地方,只是需要的东西得赶紧置办起来,别让人看着太难看。
    梁六点头:“这是自然的。”
    谁的丧仪?
    保绶一听浑身就紧绷起来,佛尔果春死了?
    他愣住了。
    这时候,福全出去。
    保绶回过神来飞快的跑进了卧室,胡思乱想。
    他希望他想得不对,但是福全既然提到了舜安颜,那就不会错了。
    佛尔果春死了,还是康熙的旨意,为什么!?
    太可怕了。
    保绶倒回床上,抓着被子发抖。
    天明后,被叫起来时枕头是湿的。他觉得是自己哭出来的,更不能平静了。
    早饭之后,他带着伴当丰禄,和舜安颜,达春出了别苑,赶往比赛场地。
    岳兴阿不舒服,走得晚一些。
    他们本来是要跟佛尔果春告别的,但梁六说太早了,不要打扰。
    于是,就这么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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