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到这儿,岳兴阿就在门口探了探脑袋。他身上蹭了点灰。抹干净了才进来。他带着布鲁堪,跟他们说:“有点儿事耽误了。”
    他要出门的时候,佛尔果春找他说话。
    有很重要的内容,但不可以讲。
    岳兴阿目色深沉的看了看屋里的人,朝保绶和温宪行礼。他知道保绶是谁,对温宪的身份却很模糊,但这不妨碍他守规矩。
    保绶忙扶住:“你比我们都大,我叫你一声大哥,以后都是自家人。你就叫我保绶吧,我不介意。”
    岳兴阿听拧了意思,以为他是因为康熙才说是自家人。
    这句话抬举得太过了,他忙推辞:“这可不敢。”
    保绶抹着他的胳膊,按着他坐了下来。
    岳兴阿有点出神的盯着舜安颜腰间悬挂的明绿。
    舜安颜有感觉的伸手拂了拂,笑道:“海善还给我的。”海善之前欺负他,夺走了这块玉,后来又突然对他巴结起来。舜安颜了解是因为“上头”对待李四儿及隆科多的态度,由于康熙的旨意是以苏麻的名义下达的,所以,他以为是苏麻的关系,但并不知道其实师父便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
    岳兴阿可是不同的。
    舜安颜看他的眼睛里闪动着忧色,很奇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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