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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了房,隔壁便有人探出了脑袋。
岳兴阿心中一凉,没吱声。
隆科多笑了笑,招手唤他进去。
岳兴阿走进了这间屋子。
玉柱正在吃饭,塞得满满一嘴。在家里,因为李四儿他和嘎鲁玳都没有好待遇,所以,到了这里就变成了饿鬼。
隆科多关了门,示意岳兴阿别管他:“岳兴阿,这几天好吗。”
岳兴阿知道他是在求官,心中烦躁的闷了一会儿:“先管管您自个儿吧。”
他没叫他阿玛,也没有叫李四儿额涅或者夫人。
隆科多顿时沉默,宛如被打中了脸似的咬了咬唇。他和李四儿当然是不好的,自从在仪式上被鞭打之后,这几天各房的女人都是可着劲的折腾她。
一会儿,二房的乌拉那拉氏叫她过去梳头,一会儿,玉兰叫她过去捶腿。一会儿,杨氏叫她服侍洗澡,一会儿,宁聂里齐格又把她喊去骂一顿。
没有什么为什么,她也不需要招惹了她们才必须承受这些。
只是她们高兴这样。
因为沙达利一直看着,所以隆科多也管不了。
他面对李四儿只能凶她,不能对她好。
他每凶她一句,就会想起当初是怎么对待佛尔果春,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