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鸦片,是罂粟的亚种,是从外国传进来的,经过特别的制炼。是李三在赌场里结识了一个洋人,那个洋人为了还债,给过他这种东西,每次她只要刮下来一点放在药里就可以了。
它可以控制任何人。
没有人会发现真相,因为它还没有在大清的市面上流通。
这种东西早晚会用完的,但现在还没有,这就够了。
李四儿有恃无恐的盯着他。
岳兴阿叹了口气:“我突然帮你们说话,不是很奇怪吗。”
当然奇怪,但是岳兴阿是个有同情心的人。这就不奇怪了。李四儿道:“我了解你,你心软,你会不忍心的。”
是吗,可惜那是从前。
面对这样的贱人,岳兴阿已经再也没有同情了。
他想着来之前佛尔果春说过的话,反问她:“如果我不答应你会怎么样。”
“那可就不好说了。”李四儿笑着描述起中了毒却得不到鸦片的惨状:“你要是喜欢生生的咬掉自己的手指,那你就走吧。”
毒瘾发作起来,那可是什么都能做的。
是撞墙,还是把自己的手指活活咬下来,还是变成疯子,变得人不人鬼不鬼,都有可能。
一切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