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晚上,最后觉得是孙灼和我一样,都累了,觉得当一段感情不能继续,分开才是最好的解脱。
至于这笔钱,大约是对我那一颗肾的最高补偿吧。
周思远听说我要去悉尼,说要和我结伴。他在那边有了个子公司,要派一个人过去,他主动的申请过去了。
我倒是没什么,只是觉得他有些多此一举。
我连孙灼都放弃了,还会要他?
不过,周二狗也挺贱的,说我只是想多了。
他现在把我当成好朋友。
我对此表示很怀疑,然后周二狗又给我信誓旦旦地说了一段话。
“我的心二十五岁后就不会跳动了,男人成熟了哪里来的时间和你纠缠谈恋爱,所以也不用那种防贼的眼神防着我,我真的只是公干,而且,顺便可以照顾一个朋友,不是很好吗?”
周二狗说得好听,我也默认了。
只是,临走的前几天,我心情莫名的烦躁。
烦躁到了极点。
孙灼每天都会回来,只是不再和我同床。
那天晚上,我要走的头一天晚上,我忽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起来一看,孙灼坐在我床头,一动不动看着我,目光深邃而复杂。那样子吓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