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说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马上真豪杰,归来两袖风,肝胆忠义照,一语定乾坤。苏墨相信只有运筹帷幄,有情有义的人才是真豪杰,而有勇无谋,卑鄙无耻的人不过是一介匹夫,运气好的话勉强可成为枭雄,运气不好的话,哪一日落马也不知道。”
燕隆眼角抽了抽,他虽然是粗人,但听出来这个女人居然在暗示他气数不长久。
“大胆,你居然危言耸听。”苏玉壶不禁拍案而起。
“妹妹,我念首诗而已,你为何要这么激动?”苏墨侧着眸子,轻笑一声看她。
“苏墨,你不要太过分。”苏玉壶目光冷傲。
此刻,陌哥早就对苏玉壶看不上眼了,这个苏玉壶从来都没有对大房的人正眼看过,当年他们大房的人曾给二房的人不知道接济过多少银子,二房没有银子做生意,都是大房出资;二房住不起好院子,也是大房出银子;二房没有侍婢伺候,大房的人就送去很多的侍婢;
怎知道到头来二房不但不感激他们,还说大房分走了苏家所有的家资,分明那些是大房的人做买卖挣来的,还嫌弃大房的人对他们不真心,没想到他们的好心好意,却养出了这么一群不知好歹,恩将仇报的白眼狼。
尤其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