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周围越来越静,外面的更鼓声时而传来。
“老爷,老爷。”书房忽然传来了拍门的声音,还有苏玉壶那如莺啼般的声音。
“滚出去。”燕隆的声音低沉而发闷,灯光下的脸色阴沉,心情委实不佳。
他这个月损失了很多的银子,当地百姓不给他交税,而且燕家上下又损失了私盐的买卖,同时他还要给上面的隐门打点各种钱财,希望可以继续与他们保持着合作关系,那些隐门中人居然不像以往那么容易说话,说话亦模棱两可,燕家的生意岌岌可危,很多人瞧见燕家的现状居然落井下石,长此以往,燕家一定会不负以往。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继续,苏玉壶可怜兮兮的声音再次传来,“老爷,老爷,我知道苏家内院的地图,我是来送地图的。”
“进来。”燕隆抚了抚额头,这时候才想起了夜晚的正事。
苏玉壶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屋门,脸上有着红色的掌印,这几日她被燕隆狠狠地掌掴了两个巴掌,自从苏家大房施展了狠厉的手腕,彻底断了燕隆的财路,此后燕隆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到苏玉壶那里,同样都是苏家的人,燕隆对于这个女人恨屋及乌,甚至想要休书一封,就在这个时候,大夫却告诉他苏玉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