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对她打从心眼里毕恭毕敬,这些人只要认真把交待给她们的事情完整的做完便是本分。
“今日早晨我要吃甜饼。你尽快做出来。”
“回夫人,师氏并未嘱咐要甜饼,奴不敢擅作主张。”想了想她又恭敬的加了一句,“师氏管得严,早膳、晚膳需要多少粮多少果蔬都有定例,少一粒奴们便要遭鞭笞,望请夫人宽恕。”
“我知道了。我问你,你们把麦粒砸成粉只有这一种方法吗?”
“然。”
“好,几日后我会送来一个省时的物件,到时我会让人来教会你们如何使用。”
女隶不以为然的瞥了下嘴,肃首应喏。
吕姣哂笑一声,又在厨下转了一圈,这才带着静女离开了。
人心不是那么好收服的,而对于“收服”二字需要用对人,对待女隶她并不用下十分的力气,收获女隶的尊重可能只需要公子重的一个态度。但像家宰这种属臣便不同了,他们都有自己的风骨。
家宰所居的院落靠近大门口,里面种植了多种花草,南面爬了一墙的粉色小花,她看了一眼也叫不出名字,许是师氏的功劳,这小巧一个院落看起来井然有序之余充满女人味儿。
彼时小门敞开着,她微一歪头就能把里面的光景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