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去用晚膳。”
一个人奇怪可能是这个人的问题,可是当两个人奇怪时,那就代表着有事情发生了,而且这件事情是和她有关的。
“乌妈妈。”吕姣轻喊了一声。
乌嘴唇一哆嗦,看着吕姣清亮的眼眸缓缓的,一字一字的道:“主,宠幸了妧夫人。”
“轰——”仿佛一道雷当头劈下,吕姣整个人僵在了原处,少顷才干哑着嗓子开口道:“你再说一遍。”
乌一咬牙,望着吕姣道:“夫人,子嗣对一个家族来说太重要了,只靠您一个人,也实在单薄……”
“不,不是这句,就是你刚才说的那句话。”
乌以为自己活了半辈子坚强了半辈子,早已没了眼泪,可此时瞧着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小主子此般模样竟也和软弱的静女一样落下两行泪来。
“不,你不用说了。”吕姣一霎捂住心口,难受的蹲了下去,双目铮铮,瞪到最大,容纳滚滚的泪珠,死活不愿意落下来,涩然道:“现在呢,他们在干什么?”
这个“他们”指的是谁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