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我用过的女人,如果我要你,随时都可以要你——”
冉依颜的脸苍白了。她听懂了他话语里的意思,而且也因为他的霸道和张狂气的浑身一个止不住的轻颤。
她害怕他给她的桎梏,而他,刚才的话,现在又是再一次打算折辱她么。
“风冿扬,你休想,在法律上我自由人,如果你敢动我,我可以告你强奸——”她狠狠的出声,声音冷绝,刚才真的被他吓着了,才会搬出这些,其实,她可以,她真的可以这么做,只是,她不敢。
“呵,冉依颜,跟我扳那一套,你以为我风冿扬怕么,你以为你说的这些能够拿来压我风冿扬么,我是你孩子的爸,你舍得让我坐牢么,而且,你忍心么,让压了你几年,亲手破了你的这层膜的丈夫去坐牢——”他就这样,毫无留情的拿话打击她,因为,她的话太幼稚,她对这些事儿几乎一无所知,她以为这么事儿做跟说着一样简单么,而且,凭借他的力量,她有没有机会爬出这间屋子都是个未知数,所以,几乎让他啼笑皆非。
而且,他的语言无不龌龊,一副端端的流氓模样。
“我告诉你,冉依颜,咱们也是三年没见了吧,其实,我还是对你的身体很有感觉,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地办了你,这屋子里没有人敢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