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能带走一些无谓的麻烦。
“顾先生,你很烦。”
“鄢先生,你现在就像个因为身体不舒服闹脾气的孩子。”
“你现在就是个全身多处骨裂的移动玻璃人。”
“你是嗑药了吗?”
“你吃错药了吧?”
这样幼稚的对话持续了接近五分钟,两个人都很少连续不断语速极快地说这么久的话,所以结束对话的时候都有点口干舌燥,最后以吻封缄。
至于谁封谁已经说不清,总之当顾优带了点儿不怕死的意味压到鄢凛身上去的时候,鄢凛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把人给掀到了地上。他的脑袋磕在了挂着输液袋的吊杆下,轮椅早就滚出去很远,发丝凌乱地躺在地上,疼得额头上有冷汗冒出,这个样子实在是可怜兮兮又凄惨无比。
鄢凛难得动了恻隐之心,拔掉针头下床,毕竟是他踹的,对一个因为给他做垫背而伤成这样的人下这么重的手,确实有点禽兽了。他弯下腰打算把他抱到床上,但顾优不配合,这也算正常,毕竟清醒状态下没有男人会愿意被另一个男人打横抱起来。于是他也就只按了铃喊人,半蹲在他旁边,“你哪里疼?”
就算是躺在他脚下,他依然自成一股风度,刚才一瞬间可怜兮兮的样子果然只是一晃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