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抽了抽,给他戴好眼罩盖上毯子就下场玩去了。他接替了宋繁,决定趁范冬离打了这么久体力不支的好机会把他给干趴掉。
只可惜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范冬离冲他坏笑,隔老远乔明明都嗅到了不详的气息,但球已经发过来了,只得勇敢地迎接了。
鄢凛一觉睡到黄昏时分,摘下眼罩,花了半分钟才分辨出眼前那张放大的脸是谁的。
“你在看什么?”
刚刚睡醒人还有点迷糊,鄢凛的声音和语气都不像平常那样冷淡疏离,宋繁微微一笑,短促而令人惊艳,他说:“不生我气了?”
老实说,宋繁接二连三干出来的事已经让鄢凛有了点习以为常的感觉,不过他想了下换成是其他人在他□的时候把他车窗给砸了,他会不会把人剥皮?于是鄢凛觉得可能实在是自己太好说话了,他都敢这么胆儿肥地给他难看,他是不是也该双倍奉还?情分什么的偶尔拿出来用一用很有效,次数多了就实在没意思了。
宋繁对他的了解不亚于他自己,于是问:“不是不生我气了,是在想怎么给我点颜色看,好替你情人出气?”
鄢凛略带深沉地瞟了他一眼,是真深沉,因为宋繁都没能明白他在看什么。
宋繁想起他本来要说的话,差点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