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开始怕见到他这个样子,于是游过去抱住了他,狠狠吻着,在他脖子上留下了好几个印子。
鄢凛不耐烦地伸手掐他脸:“能别总是这么饥渴吗?”
“昨天是谁一直做做做的?”
“昨天是谁一直要要要的?”
“你禽兽。”
“你牲口。”
“打死你。”
“操、死你。”
又是这么无聊加幼稚的对话,鄢凛都对自己有点无语了,不过他不想又冲过去把顾优操得乱七八糟,那是在便宜他,劳心劳力让他爽翻天,不划算,太不划算。男人做了那么多事,为的到底是什么啊,鄢凛想了下,好像就是为了射、精时那么几秒的爽,流星一样短暂。而就是为了那么几秒的爽,他付出了多少啊。
一不小心又在用生命和他做、爱了。
顾优盯着鄢凛脸上诡异的表情,挠他腰间,问:“你在想什么?”
“想接下来的一星期都要拒绝你的求欢。”
“……”
说是来法国修养,其实本质上还是度假,顾优为了鄢凛,最开始行程就空出了三年,虽然计划赶不上变化,但他也不打算这么快就把重心移到工作上去,他减少工作量,大部分时间还是陪着鄢凛,而鄢凛呢,之前辛苦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