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的好儿子!有志气!”话毕,手一抬:“更衣。”
小珠道:“回太后,更完了啊。”
我道:“哀家说的是换下来,不是病了么,病了就要有病了的样子。”
于是,被皇帝儿子坑的只能在床上看书装病的哀家就这么靠着软枕看书,重姝在旁边剥枇杷吃,偶尔想到我这个后妈就塞过来一两口,顺带还教育旁边正在长牙时候随时随地都在流口水的重寅:“阿寅,你还小,枇杷还不能吃哈,姐姐就先替你吃了啊。”
重寅撇撇嘴作势要哭,重姝就摆出一副大人的样子接着教育:“阿寅,你是男子汉知不知道,不就是不给你吃个枇杷么,你怎么能哭呢,男儿有泪不轻弹。”
我放下书问重姝:“他才一岁多你跟他说这个,他能听懂么。”
重姝伸手塞了我一嘴巴枇杷:“母后,这就是你不懂了,小孩子要从小就教育的,皇兄就是从小被教育……”
我吃着枇杷口齿不清:“所以酱紫娘炮?”
重姝道:“母后你说什么?”
我道:“所以这样子娘炮?”
重姝又塞了一口枇杷过来:“不啊,我觉得皇兄这样挺好的,其实皇兄挺英勇的,他其实一直挺隐忍的。”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下来,往我这里挪了挪,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