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画屏闻言,脸上早已红了一片,只闷着头,也不答话。
曲莲见状,便让她去收拾一番。待她出了内间,又见裴邵竑身上竟也有些血迹,便行至他身前查探道,“世子身上可有伤?”裴邵竑闻言便侧头看了一眼,果见肩头有一处暗色。见她伸手过来,便攥了她的手柔声道,“我没事,许是方才沾了阿瑄身上的血渍。”
曲莲任他握着手,又问道,“他伤的可重?”
裴邵竑点头道,“肩头都穿了,大夫说再偏一偏,恐会伤了心脉。”顿了顿又道,“父亲急怒,待大夫赶到,连自己身上都不顾,变让大夫先瞧了阿瑄。待阿瑄那里止了血,这才让大夫查看自己的伤势。”
曲莲见他面色淡淡,想要抽出手却被他攥的紧,便道,“你松了手,我给你拿件衣裳。”裴邵竑这才松了手,待曲莲拿了衣裳回来,却见他仍是蹙眉坐在那里,便道,“你方才说欠了他人情,倒是什么事?”
裴邵竑闻言却笑了起来道,“这可不能告诉你。”
曲莲不意他这般回答,只顿了顿,却也没有多问。见他起了身,便上前给他宽衣,刚解了衣带,给他脱下外袍,却被他一把拉入怀里,听他低声在耳边道,“这几日在峥嵘堂伺候着,可有想我?”
见曲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