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便一同去了峥嵘堂,路上曲莲又问了问那孩子的病情。
得知不过郁结于心,又长途劳累,便伤了心肺,倒不是什么过人的毛病。曲莲听着便放下心来,若是那孩子病气过人,还真不放心让徐氏探望。
待到了峥嵘堂,翟向便在厅堂等候,曲莲便自入了宴息处去寻徐氏。
徐氏正坐在炕上跟方妈妈说起明日前往宋府祭拜之事,如今灵柩已入府,灵堂、祭棚皆已准备齐全,明日便是祭拜的日子。
见曲莲进了宴息处,脸上还端着些凝重,徐氏便有些讶异,问道,“可是有事?”
曲莲顿了顿,便将那孩子的事情对徐氏一一的说了。
徐氏越听脸上越是一片惊讶之色,待曲莲说完,便瞧向方妈妈。方妈妈方才也听了个明白,见徐氏看向自己,便道,“临淮侯府的嫡长孙是叫冲哥儿吧,今年应是有十岁了。”
徐氏闻言便点了点头道,“是有十岁了,去岁临淮侯府侯夫人做六十大寿,我还见过他呢。若是此时再见,应当认得。”又问曲莲道,“你说随他前来庐陵的还有个女子?”
曲莲便道,“说是主母,实不过是侯夫人身边的婢女。为了掩人耳目,充作母子上路。如今却已去逝了。”
徐氏闻言,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