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妈妈道,“怎么不见那几个丫头?”
仆妇不少,她方才打量了一眼,却没瞧见当初她房中的那几个一等的大丫鬟。
方妈妈听了便笑道,“夫人瞧瞧,那个穿着茜红色褙子的可不就是春莺?”
徐氏一愣,便朝着方妈妈所知的方向瞧去,果然一个穿着茜红色素面杭绸褙子的年轻妇人走了出来,仔细一瞧果然是春莺。
“奴婢春莺,给夫人请安。”春莺自人群中走出来,自徐氏面前便跪了下来。
徐氏面色便有些发沉,问道,“怎梳了妇人的发式?”
方妈妈见她疑心,便道,“夫人就是贵人多忘事,您不记得了?去岁春莺的老子来求了您,说是要给春莺和她姑家表兄为婚。夫人也应允了,说成婚后再过一年便放她出去。”
经方妈妈这般说道,徐氏才恍然记起这件事,此时瞧着跪在地上的春莺,面上便露了笑意,道,“地上凉,快起来吧。”
春莺自是知晓徐氏方才对她起了疑心,面上丝毫不露,起了身面上仍带着盈盈笑意,道,“谢夫人体恤。”一边说着,自走到另一侧,扶了徐氏的手,又道,“夫人,冬鸽这几日受了风寒,怕过了旁人,便躲在屋子里,没敢出来。”
徐氏一边向前走着,一边点头听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