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我将铺子里贵重的东西以及老爷子和我的私人物品都包了起来,然后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也就是我前脚刚走,那几个青年便返回了,可能他们也是感觉到这其中有点问题,不过他们的目的是注定达不成了。
我是直接离开了州桥,到外面找了家旅馆住下来,这次不知道要待多长时间,所以我开了个长期的。
在之前我和猴子他们也通过一次话。不出意外,阿雪和水月都玩起了失踪的游戏,胖子则和猴子一起回河南去了。本来他们是想过来帮我一把的,可胖子说他们那盘口里一个伙计露了底,怀疑被衙门的人盯上了,他得回去照看着点,上下活动活动,尽量保证不出什么事情。
这事我可以理解,这一行有两种情况最危险,一种是下了地之后,一种是露了底之后,一种要防死人,一种要防活人。不是怎么说这一行就是块夹心面包呢,实打实的是两头受气。
我本打算着在这里长久作战的,但不久我就接到一个电话,是吴叔打过来的,说是有个妇女过来找我,据说是我哪个远方的表叔母。
我心里头奇怪着,这平白无故从哪里冒出个表叔母?我怀疑是不是陷阱,但吴叔说,这妇女就是个农村妇女,说的有鼻子有眼,不像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