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是二姐姐拿热茶泼它,还拿脚踹它,阿白才发怒咬人……”
说到后头,连她自己都未发觉,言语中竟带了几分委屈。
听闻隔壁二房姑娘温良夏被温良辰的狗咬一事,襄城公主怒意直冲头顶,鉴于女儿淘气的前科,哪还顾得上审问,直接几巴掌下来,不管如何,阿白伤人便是温良辰的不对。温良辰一挨打,便往父亲院子跑,娘俩一前一后,追了半个公主府。
温驸马平日怂蛋惯了,见女儿话中有隐情,模样又可怜,登时爱心作祟,竟鼓起了勇气,对着襄城公主便道:“我看辰儿此言不似作假,兴许是误会,殿下不妨去查验一番,再说不迟。”
襄城公主并非不明事理之人,此时气已消了大半,之所以未松口,大多是看不惯温良辰的怂样。如今七岁已然不小,居然还要父亲庇佑,今后是要当郡主的人儿,骨气都上哪儿去了?
襄城公主再如何暴跳如雷,也不可能暴打驸马,她可劲儿鼓着眼珠子瞪女儿,疾言厉色道:“你先出来!”
温良辰哪敢从父亲怀里出来,抬着小胖手儿,圈住他白细的脖子,死活不肯松手,只管闷头大叫道:“母亲不还我个清白,我便不出来!”
温驸马抚了抚女儿的背,柔声劝了几句,温良辰得了劲头,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