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多谢柳管家。”
见柳管家笑得和朵花似的,秦元君点点头作为回应,轻车熟路地往书房内走去。
和亲王坐在长案之后,见秦元君进门,侧头朝椅子上看去,道:“坐罢。”
“见过父王。”
秦元君先是一板一眼地行礼,再慢吞吞挪步退后,最后缓缓坐下,动作不是一般的拖泥带水,看得习惯带兵打仗的和亲王心中焦躁,眉头皱成一个明显川字。
二人的话皆不多,和郡王不挑头说话,秦元君也不张口。
和亲王的半张脸埋在阴影中,刀锋削出来的侧脸,却少了几分平日光亮下的坚毅,倒显出几分落寞和无助来。
他长叹一声,转过头来,看着秦元君的眼神,带着几分满意,却又有熟悉的疏离之意。
秦元君定定地望着他,心道,又来了。
自从小时候起,他便深深地觉得,和亲王平素虽然对他关怀备至,远超于其他庶子,而看他的眼神,却尤为不同。和亲王将视线投向秦宸佑时,是父亲般的仰仗和器重,就连同是庶子的秦安佑、秦守佑,也比他收到更多鼓励的眼神。
而他,在和亲王眼中,倒像一个麻烦,一个甩也甩不掉的包袱。
可能是自己母亲,当真太过低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