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说的好,”温良辰一合手掌,由衷发出赞叹,“但是,心似铁墙,外物于铁墙之外,我为何要在乎外物?既不在乎,不瞧见,甚至是眼不见为净,外物无法入我心,试问诸多外物又如何?诸法实相,外物与心皆实相,师叔以为,外物又是何物?”
佛与道二者在某些论点上,是可相通的,待温良辰话音一落,便换成薛扬大惊之色。
他的脸色由震惊转为疑惑,又从疑惑转为不解。
诸法实相,那么,心,也是实相。若外物非物,那心也非物,何来铁墙可言?
薛扬细思极恐,由此及彼反反复复数次,终不得要领。而他的表情,则被定格在百思不解和恍然大悟之间的某个空白处。
正当温良辰洋洋得意之时,薛扬袍角一动,忽地一个侧步,正面站至她身前。
因对方速度太快,温良辰受惊之下,猛地往后一退,却不小心踩中石块,顺势往后一倒。她的后背是脏污的草地,若是摔了下去,恐怕今晚泡澡要多费些时了。
温良辰下坠的速度快,但薛扬的身手更快,他左脚往前一踏,右手一捞,挥出一道完美的太极圆弧,眨眼之后,温良辰已再次出现在他臂弯之中。
待温良辰站直身子,薛扬倏然收回右手,后退两步,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