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个踉跄,还要回头与薛扬继续争辩。
“你莫要与他多言。”自从得中案首之后,秦元君便撕碎了那层懦弱庶子的伪装,本身性格彻底被放置于明路,以至于气势毕现,就连和亲王妃都要避其锋芒,以他如今心性,又怎会输给一名欲抢走良辰的道人?
秦元君挑衅地望着薛扬,冷声开口道:“子曰,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我以直对他,他既要杀我,我收他性命又如何?只能说,他打错了算盘,招惹了不该招惹之人。”
“大肚宽怀,能容天下。道中有义:唯道集虚,齐同慈爱。你伤人性命,便是造业。”薛扬神情肃然,一本正经地道。
他所言的确有道理,是故秦元君未嗤笑于他,而是认认真真辩驳起来:“你以无心对世人,而我却有心待之。我与你所言均未有错,只是你身为修道者,比我要偏执诸多,若你当真抛却红尘,良辰所作所为,与你又何干?你干她因果,便是造了另一桩因果。”
听闻此话,薛扬眉尖微蹙,身子猛地一颤。
“我说的可有错?”秦元君比温良辰更甚于诡辩,温良辰是用歪理绕晕人,他则是直接将对手之言原封不动送回去,方才那番不留余地的话,对于一位讲究无为自然的修道者来言,简直是一箭穿心。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