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寻个机会,让二舅舅熄了让我嫁给秦宸佑的心思才好。”温良辰托腮沉思,眼前浮过秦宸佑和温良夏二人的举动,让她不由地心生不悦,嘴角不自觉地抿了起来。
“依奴婢看,姑娘得赶紧挑明了,二姑娘看起来便不是个好相与的,若姑娘真要嫁给世子,没准二姑娘得闹着过去做妾呢。”纯钧呆在宅院久了,自然也明了女人之间的道道,闲来无事之时,还能在旁添上几句话。
鱼肠却伸出手,以指尖点了点她的额头,不屑一顾道:“傻丫头,咱们府上是何等人家,二姑娘若想做妾,老太太头一个不答应。”鱼肠自小跟在温良辰身边长大,对于温府的行事风格更为清楚。
“温良夏与温良春不同。”温良辰放下手中茶杯,转过身来,朝着纯钧道,“温良春不满季云卿,原因无他,便是对他不喜,与家世全无干系,证明她易感情用事,尚不能成大器;而温良夏,她自小便喜好与我比较,其心思高傲,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她与秦宸佑来往,不是真心喜好秦宸佑,而是看中他的地位,意欲夺取和亲王府世子夫人之位。”温良辰双目微眯,眼眸沉重,这也是温良夏从不以定亲一事来寻温良辰麻烦的原因,没有嫉妒,何来寻仇。
纯钧顿时恍然大悟,想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