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君又侧头看她,嘴角一勾,示意她继续补刀。
温良辰微微蹙眉,心中开始思量起来。
若她说出虚言,“此事与我何干,我本不知晓此事,舅母寻我谈此事不知到底是什么意思”,和亲王的愤怒必将再上一层,说不准她离去之后,秦宸佑的世子是真没法坐了。
秦宸佑被打得鼻青脸肿,痛哭流涕一番之后,已经重新恢复神智。他直挺挺地跪在柱子旁,脸上一直遍布茫然之色,待得和亲王妃行出逼迫温良辰之事后,不知为何,他突然转过头来,朝和亲王妃道:“母亲,此事与表妹无关,全是我咎由自取。”
和亲王妃动作一顿,良久之后,她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终是直起了身子。
和亲王妃走到一对子女身边,收敛了方才的神色,露出任人宰割、视死如归的模样,平静得令人匪夷所思,她道:“王爷,您且处置罢。”
温良辰心头一动。想来秦宸佑素来没本事,且甚无作用,但是,他却没有真正害过自己,如果说他是一位花心男子,但不至于悲惨至斯。与秦宸佑同样的是,和亲王妃也没对她做出恶行,甚至是,和亲王妃从前与公主府往来甚密,明面上的亲戚关系十分积极良好,襄城公主薨后,也是和亲王妃亲自前来镇场,否则,在大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