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着虚弱的步子,唉声叹气,一步一扭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她如今连贴身丫鬟都没了,只能靠自己双脚走回去。
温良春离去之后,留下温良辰一个人站在葡萄架下畅游天外。
纯钧也不敢打扰她,站在一旁屏气凝神,反正等温良辰想通之后,自然会向她倾诉高见。
谁知过去良久之后,温良辰依旧没有半分反应。
纯钧小心翼翼上前,轻声唤了一句“姑娘”,温良辰这才抬起头,露出一脸的莫名其妙,对着温良春的屋子,略有些奇怪地道:“我为何要和薛师叔在一处?我又不欢喜他,更从未将他当作我的心上人,大姐姐是疯了不成,为何拿此事来和我开玩笑。”
这事儿是能随随便便开玩笑,想将薛扬送谁,便能送给谁的么?
薛扬又不是一个货物,任温良春塞来塞去,气恼之时又强行收回去。温良春如今的性格,也实在太过古怪,温大太太下令将她送去家庙清净段时日,恐怕有一半是出于拳拳爱护之心罢。
自私自利如温良春,还不及将诸多手段摆在明面上的温良夏,至少温良夏想要某件东西,不会以诸多高尚的理由来搪塞他人。
幸好温良春已经回了房,若再听见温良辰这番话,估计明儿便气得起不来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