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君回过头,恰好将他的动作收入眼底,心中不由地生出几分不悦,他三步两步走到季云卿边上,忍着不耐蹲下去,道:“季兄何故如此,我们读书人,平时小饮乃是风雅,你这般故意醉酒,倒是极为不当。”
季云卿这次连眼皮都不抬,直接来一个不理会。
秦元君登时便有些怒气,也不好言相劝,直挺挺地站起身来,声音肃然,道:“我有事告诉你,你起来。”
季云卿皱了皱眉,依旧不肯开尊口,好似一只被锯了嘴的葫芦。
“既如此,我便说了,也不管你是否听得进去。”秦元君捏了捏拳头,在心中组织好言语,放低声音,将温良春一事给如实说了。
秦元君自认为其表达未有偏颇,既不轻描淡写,也未有夸大吹嘘之言语,谁想到那季云卿尽数不理,大大咧咧睡得如同一只死猪,哪有当初半分翩翩公子的形象。
秦元君咬咬牙,心道,自己这番苦心,简直是对牛弹琴。
正在此时,季云卿忽地又打了一个酒嗝,他迷迷糊糊地歪着头,眼睛半开不开,软绵绵地道:“酒、酒呢?给本公子上酒来!”
见他如此荒唐,秦元君脸色一变,有恼羞成怒之状,猛地揪住他的领子,一把将人提了起来,沉着脸喝道:“你知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