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所说的治,非彼治。
自从薛扬被调入锦衣卫之后,他和英娘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连人影都见不着了。
作为季大奶奶的温良春没了薛扬的消息,三天两头便往外跑,就差将绿油油的帽子当众扣他头顶上了。温良春这般大逆不道,偏生季云卿又发作不得,他和温良春之所以成婚,本就是互相交易的结果,二人相处了三年,都没有半点夫妻情分。温良春的胡作非为,季云卿完全是看在她和季二太太斗得你死我活,最后还将季二太太气得半死生了个女儿的份上。
季云卿对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宽容,没想到将她的心养得越来越大了,直言找到薛扬就与他和离。
放眼整个越国,似他这般和媳妇相处的,估计还是头一遭。
可怜的季大公子,直到现在连女人都没碰过,更遑论抱儿带女了。偏生此事又不足对外人道也,季大太太脑袋急得都冒烟了,成天胁.迫他和温良春同房。他硬着头皮闯进房间,温良春却只让他睡在榻上,季云卿养尊处优惯了,睡榻又小又窄,还不如回书房睡觉来得清静。
三年以来,他被母亲和媳妇折腾得要死要活,听闻秦元君四处游学,他简直羡慕得要疯了。幸亏明年春即将赴考春闱,季大太太为了让他放松心情,终于首肯放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