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门儿清,他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就如同咱们府上般,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哈哈……还不如我呢。”
温驸马笑得趴在了桌子上。
“父亲大人明鉴。”秦元君陈恳无比地回答道。
温驸马立即扬起脑袋,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秦元君微微一笑,附和道,“虽然二老爷博学多才,为人清廉,却缺少仗义执言之勇,若他敢于另辟蹊径,兴许不会如今日这般。”
温良辰瞪他一眼,闷闷地道:“你说得倒是轻巧。那也要他善于度势,把握分寸,若他从你口中知晓此道,岂不是害了他?”
秦元君摸摸鼻子,勾唇笑道:“夫人,你就放心罢,二老爷见我便躲,我哪里寻得机会,与他谈论这些。”
自新科进士入翰林院后,温二老爷心情又开始郁闷,自己混了将近二十多年,却只比这群新人高一个半品级,想想便觉得膈应。偏生这群编修中还有一位侄女婿,先不说这位侄女婿的来头,光是那十七岁中榜眼的战绩,就让人眼睛红得发紫了。
“你呀,倒将咱家二伯逼得无处可去了。”温良辰“噗嗤”一笑,说到底,秦元君入翰林院编撰书籍,翰林院学士也不可能真让他去编。
事实上,学士大人拨下十几人给秦元君使唤,生怕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