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片刻之后,他加重了语气,没好气道:“陛下的意思奴婢不清楚,无法回答皇后娘娘的问话。”
常喜从小跟在宣德帝身边,是宫中的大红人,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巴结他,常喜在宣德帝面前唯唯诺诺,其实是个有脾气之人,因此,曹皇后虽然是一国皇后,但也不是想欺负他就能欺负他。
曹皇后烦躁地挥了挥手,示意常喜离开。
常喜状似恭敬得行了一礼,一甩浮尘,领着身后的小太监,迈着大步子走出坤宁宫。
女官萱英急忙追了出去,往常喜的袖子里塞了一个分量不轻地荷包,低声道:“公公,娘娘今儿身体不适,又听得陛下之言,难免会……”
常喜回头看她一眼,从袖中拿出荷包,重新扔给她,冷笑一声道:“杂家不懂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杂家会因此怪罪皇后娘娘?告诉你,杂家不敢。”
言毕,常喜扯着嘴角,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望着常喜匆匆离去的身影,萱英捏着手中荷包,紧紧地咬住唇瓣。心道,自从太子和太子妃入宫后,曹皇后不知怎么回事,变得喜怒无常起来,她这个做女官的只能在旁看得干着急。
“唉。”萱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谁料萱英一回宫,迎面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