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了一跳。
那是一双毫无情感,冷酷无情的眼睛。
秦元君就这般看着他,薄唇紧抿,一句话也不答。
宣德帝的心逐渐下沉,待下沉至谷底之时,他的心底又开始泛起了丝丝古怪。
宣德帝一手捂着胸,一手拍着榻沿,大声喊道:“常喜!常喜!”
可任由他如何喊叫,常喜都好似不存在似的。等到四周安静下来之后,他那如老风箱般的咳嗽声从寂静深宫深处又传了回来,显得整座宫殿空旷之极。
这回,宣德帝真正开始恐惧起来。
“秦世珏,你怕吗。”秦元君冷淡的声音缓缓从头顶传来,如同一盆冰水泼下,冻得宣德帝全身发僵。
若他此时能动的话,他一定会吓得跳起来。
“逆子,咳咳,你想要做甚!”宣德帝鼓着双眼,恶狠狠地骂道,“谋权篡位,谋杀亲父,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秦元君低下头,诡异一笑:“父皇,我从未打算过亲手杀您。不过,您说这话时,就不怕皇爷爷回来找您吗?”
“……”宣德帝的动作一停,脸色一白,突然,他好似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抬起头,破口大骂道,“是不是温良辰告诉你此事?!我就说,那个女人该死!”
秦元君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