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捂着嘴,快步走到卫生间对着洗手盆吐了起来,然后眼泪也跟着不受控制的慢慢滑落。
她觉得自己变得情绪化、娇气,这么一点事,她都转不过弯来,她就是觉得委屈,觉得不能原谅他的质疑,觉得不想见到他。
可是他真的不在,她的难受也并不好一些,反而更严重了。
陆双宁并不知道,其实靳以南并没有走远,尽管他请了个24小时的看护,可是都不及他留在这里放心。
只是刚才见陆双宁情绪不好,他口袋里的手机也一直在震动,他才走了出来,拣了重要的回复,主要都是公司的事。
靳以南接手公司以来,除了结婚那几天,还从未像这样几天都不露面,一些需要他决策的事情就耽搁下来,于涛也不能擅自做主。
靳以南就回了他一个电话。
“……对,就这样……嗯,好的,要我签字的就让我秘书送来医院,我太太这边还走不开,辛苦你了……”两人聊了有十来分钟才挂了电话。
他揉揉胀痛的眉心,又重新往病房方向走去。
他轻轻开门,脚步很轻,怕吵到了陆双宁,可是却发现她并不在床上,他当即顿住,已经抬步要往外走去找人,但是敏锐的听觉又发现了洗手间的异样,门关着,传出很轻的